如果不是，许佑宁……

文件夹挡住了部分视线，萧芸芸只是看见便签上有几个数字。

穆司爵感觉就像有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他的心脏表面，然后，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伸进他的心脏里，将一些东西剥离出来，丢进垃圾桶。

“佑宁那个孩子也怪怪的。”唐玉兰叹了口气，“我问她为什么回去，跟她说呆在康瑞城身边太危险了。可是，她说她不爱司爵，也不想要司爵的孩子，最后还说，如果不是司爵困着她，她早就回康家了。”

许佑宁还是不放心，拨通阿光的电话。

将来，不知道韩若曦还会翻出什么样的浪花。

回来后，许佑宁始终不肯说实话，没关系，他来说出所谓的“真相”。

“你让姗姗了解清楚，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她记得很清楚，当初在山上，沐沐特别喜欢去找相宜玩。

压在许佑宁肩上的那座山终于崩塌，她暗地里长长地吁了口气，表面上却维持一贯的淡定，一副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，不冷不热的看着康瑞城，像是不满，也像是在嘲笑康瑞城的多此一举。

可是，穆司爵发现了。

妇产科主任则是走向穆司爵，询问道：“穆先生，出了什么情况？”

“嗯。”陆薄言深深的看了苏简安一眼，“有问题？”

洛小夕决定说点实际的，“简安，穆老大和佑宁，就这样了吗？他们没有谁想再争取一下？”

如果穆司爵说他要把她从山顶丢下去，许佑宁也不会怀疑。

“我暂时不想说这个。”许佑宁打断穆司爵的话，声音低低的，“我没有心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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